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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垢

efjyssc著

其他类型连载中

【女强+疯批美人+性转版霸道总裁爱上我+复仇+无脑爽文】迟家是一个吃人的地方,迟澜是吃人虎穴生长出来的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她冷漠、风情,是所有男人的欲望。她癫狂,冷血,把爱作为蝼蚁踩在脚下。 “迟澜,我会永远忠于你,我爱你。”男人用真挚的目光看着迟澜。 迟澜狂笑,说:“爱?我不需要爱。爱是无能者的借口,能力者的负累。” 两个疯子的互相拉扯(男c女非c)

主角:迟澜更新:2024-03-05 22:46: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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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迟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陈垢》,由网络作家“efjyssc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【女强+疯批美人+性转版霸道总裁爱上我+复仇+无脑爽文】迟家是一个吃人的地方,迟澜是吃人虎穴生长出来的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她冷漠、风情,是所有男人的欲望。她癫狂,冷血,把爱作为蝼蚁踩在脚下。 “迟澜,我会永远忠于你,我爱你。”男人用真挚的目光看着迟澜。 迟澜狂笑,说:“爱?我不需要爱。爱是无能者的借口,能力者的负累。” 两个疯子的互相拉扯(男c女非c)

《陈垢》精彩片段

迟澜到的时候,各位兄弟姐妹已经都到了,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吊带长裙,一双小腿又白又直,她有着令女人艳羡的身材,却也令男人心头一紧。

她身高一米七五,皮肤白皙,鼻梁高挺,一张精致的脸上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那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,微微一瞥,便撩动人心。

这次吃饭,似乎在迟容要宣布什么事情。

迟澜笑着坐在了她的位置上,继而和迟容说:“爸,我给你带了一些保健品,吃了之后对身体好。”

迟容笑呵呵地说:“谢谢阿澜,我就知道你是最孝顺的一个。”

迟澜嘴角上扬,眼睛弯弯的,看着迟容。

便受到了几分目光,一是她二姐迟心的,二是她六弟迟敬的。

迟家可算是豪门中的豪门,在H市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,甚至垄断了H市的龙头企业,家族的产业繁多。

所以迟容也搞起了封建那套,娶了五个老婆,一共有九个子女,迟澜排行老四。

不过除了迟澜的妈妈苏斯是明媒正娶的之外,其他四个都无名无分的,只算是小妾。

苏家当年也算是名门望族,和迟家门当户对,所以苏斯才能和迟容联姻,彼时迟容已经和李芳宜已经有了两个孩子,和龚玥有了一个孩子。

真是荒唐。

后来迟容吞并了苏家之后,便把李芳宜和龚玥明目张胆地接进了迟家,苏斯之后不久就自杀身亡,是迟澜发现的。

继而有了简静雅和罗翠,家里的人可不算少。

如今迟容得了慢性病,也不复当年的荣光,反而显得有些落魄,开始讨好起家里的子女,尤其是几个他看好的继承人。

罗翠主动承担起照顾迟容的任务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傻子都觉得有问题,向来懒得要死的罗翠,竟然会主动承担起照顾迟容的职责。

动手一查便查出来,罗翠在迟容的药里动了手脚。

大家都不是蠢人,只是明面上不说而已。

这件事情肯定不止迟澜知道。

而她却一副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的样子。

迟容看好迟澜、迟玉、迟曜和迟敬。

迟澜觉得能配称作她的对手的也只有迟曜而已,迟玉和她的母亲一样,是个废物,蠢得很,没胆量,迟敬则平平无奇,没有什么特长的优点。

如果说迟曜有什么优点的话,那就是过于谨慎,谨慎到了有些疑心病的程度。

饭局上就和战场一样,说的每句话都要重视,不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
就比如迟欣没钱了,她对迟容说:“爸,我没钱了,给点零花钱给女儿嘛~”

迟容筷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,怒目圆睁的,似乎在强调他的权威一般,对迟欣说:“你只会要零花钱,你看你哥哥,能不能和你哥哥学一学,都是一个妈生的,你怎么这么蠢。”

迟澜面无表情,吃着碗里的饭。

迟欣羞愧地低下了头,继而李芳宜打了个圆场,对迟容说:“阿欣年纪还小,没有她哥哥懂事。”

迟容更加生气,说:“她不比阿澜大?阿澜都能独自处理好那么大的酒店了。”

迟澜听到迟容的话,对他笑了笑,迟澜笑起来的时候,总是让人觉得不是发自内心的,更像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,就那样玩味地看着你。

“爸,姐姐当然比较单纯嘛,毕竟姐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,还是学生。”迟澜笑着说。

迟欣冲迟澜翻了个白眼,迟容看见了,十分激动,咳出了声来,罗翠赶忙扶着迟容上楼。

迟容走后,饭局更像一个战场。

“迟澜,你说这话什么意思?”迟欣说,“你是想和爸炫耀你到底有多优秀吗?”

迟澜抬眸,瞥了一眼迟欣,虽然嘴上还挂着笑,但是迟欣总是觉得阴森森的。

迟澜说:“读书读得多呢,不代表长脑子了。你就继续读书,看看能不能把脑子读出来。”

迟欣气急败坏地,离开了饭桌,迟玉也跟着迟欣离开了饭桌,李芳宜依旧冷眼看着迟澜,迟澜丝毫不介意那种目光,只是自顾自的吃着饭。

继而和旁边的迟曜说:“陈姨做的饭还是那么好吃。”

迟曜点点头,说:“不禁有些怀念小时候了。”

吃完饭后,迟澜在客厅里碰见了李芳宜。

李芳宜不喜欢所有和她争宠的女人,不喜欢所有和她儿女争抢财产的小孩。

她和迟容是大学时期的情侣,她家里虽然是书香门第,但是小门小户,迟家不接受李芳宜,迟容转身就娶了苏斯,但却依旧和李芳宜藕断丝连,生下了两个孩子。

甚至迟容一站稳脚跟,就把李芳宜接回了迟家。

李芳宜看迟澜格外的不爽,因为她认为,是迟澜的母亲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,自然恨屋及乌,怒火迁就到迟澜身上。

却不知道自己才是做错事情的那一个。

李芳宜还是和以前一样,对迟澜展开了冷嘲热讽,无非就是那么几招,攻击迟澜,攻击迟澜的母亲。

“迟澜,今天怎么舍得回家了?你那金屋藏了那么多的男人,还有空回家呢?”李芳宜嗤笑道,一边往楼下走来。

迟澜也笑,笑得直不起腰。

“可不是嘛,一个比一个粘人。二姐呢,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?我是不是应该准备红包了?我马上当姨了。”迟澜笑的有些岔气,待她平静了笑容之后,戏谑地说。

李芳宜却黑了脸,她大女儿迟欣未婚先孕,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,这是一个莫大的耻辱,除了她和迟欣,没人知道,却不曾想迟澜知道。

她气的当场想给迟澜一个巴掌,她也的确那么做了,却被迟澜接住。

迟澜是练散打的。

她从小就对这个感兴趣,别的女孩子玩洋娃娃的时候她便开始学散打了,学到了她十八岁。

“迟澜,话可不可以乱说。”李芳宜的面色显然凝重了,冷眼看着迟澜。

迟澜睁大双眼,装作不明白的样子,拍了拍自己的脑袋。

“啊?是我记错了吗?我好像没记错吧,是二姐吧,难不成我记成大哥把陈韵肚子搞大了,给人一脚踹了?”迟澜冥思苦想状。

“阿澜,行了。”龚玥拦住了迟澜,龚玥在迟澜的母亲死后帮过迟澜,连带她儿子迟曜也对迟澜不错。

迟澜一向对龚玥颇为敬重,但敬重不代表迟澜会因此而放弃属于她的东西,她只是收敛了自己的笑容,显得正经一些,但她那双桃花眼还是漫不经心的落在李芳宜身上。

“哎呀,我胆儿小,经不起吓,一被吓呢,脑袋就不清醒,容易胡言乱语,姨,您说对不对啊?“迟澜面带笑容,和李芳宜说,仿佛刚刚两人聊的很熟络。

李芳宜明显气的说不出话来,但还是维持表面的平和。

“姨,今儿我就先走了,还有些事情,改日再来拜访哦。”迟澜依旧笑着,礼貌地和李芳宜和龚玥说再见。

迟澜走后,李芳宜捂住自己的胸口,刚刚被迟澜气得不轻,现在还没有缓过来。

迟澜下午还有一个演讲,作为优秀往届毕业生会H大演讲。

她对这个演讲实在是没什么兴趣,但那个老师对她实在是太好了,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,她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,还是准备了稿子。

下午迟澜准时到达了会场,底下的人很多,迟澜面上一直带着得体的微笑。

“接下来请到14届优秀毕业生迟澜献上演讲!“主持人的声音很洪亮,响应在整个大厅。

继而一位穿着一袭红裙的女士走上台去,长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,她缓慢拿起话筒,她长而卷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她的胸前,一双桃花眼随意的瞟向台下的学弟学妹们,她涂着大红色的口红,一颦一簇皆是风情。

“各位下午好,我叫迟澜,相信各位对未来有很多困惑,希望我的演讲能够给大家带来一点帮助。“

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她有着一双天生该笑的眼睛,她的声音很妩媚,咬字很清晰,曼丽又缱绻。

演讲结束后,她放下话筒,朝大家鞠了一躬,便走下台去。

她在会场门口看见一个很局促不安的男孩手颤抖着问迟澜要了微信,迟澜也不拒绝,只是笑着把二维码递出去。

男生加上之后立马转身,准备离去。

迟澜却忍不住逗他,叫住他:“别走呀,小朋友,叫什么名字?“

她面带笑意,男生却涨红了脸,低声说:“沈逑。“

继而在手机上打出名字发给迟澜,迟澜拿起手机,一看,又笑了。

“君子好逑的逑啊,名字很好听呢,不知道你好逑的是那家姑娘呢?“迟澜道。

男生点了点头,说:“学姐,我有就业方面的问题可以咨询您吗?“

迟澜保持着职业的微笑,点了点头,说:“当然可以。”

继而男孩向迟澜告了别。

迟澜点点头,看着男孩离开,继而收起了脸上的笑容。

男生身高很高,比身高一米七五的迟澜高一个头左右,面容清秀,鼻梁高挺,是迟澜喜欢的类型。

迟澜固定的喜欢的就是那种类型,之前的四个也是这样的类型,但他们似乎比沈逑更胆大一些。

迟澜想。

吃完晚饭后,迟澜百无聊赖,想起下午加她微信的那个脸红害羞的小男生,索性约他来了酒店。

“有时间吗?来缔约酒店4444号房。”迟澜洗完澡后仅穿着浴袍坐在床上给沈逑发微信。

懂得都懂,选择权在他。

对她来说,你情我愿而已,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她以后也不会和任何人建立真正的婚姻关系。

愿意的话,可以谈个恋爱,不愿意的话,那便相忘于江湖。

谈恋爱也不会让你们男生吃亏,她会付费,很多小男孩都想和迟澜谈恋爱,其实只是说得好听是谈恋爱,说的不好听是包养。

沈逑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以后了。

他来时风尘仆仆,仍旧穿着下午的白衬衫,而迟澜这辈子最讨厌穿白衬衫的男人。

迟澜微微眯了眯眼,继而用有些沙哑地声音说:“去洗澡。”

迟澜指了指浴室。

沈逑沉默片刻,却还是走进了浴室。

出来的时候,沈逑和迟澜一样,穿着浴袍,迟澜微微勾唇,让沈逑坐在她的身旁。

“你愿意吗?谈个你情我愿的恋爱?”迟澜玩味地说,用她那双桃花眼看着沈逑,似笑非笑的,撩人于无形中。

沈逑咽了咽口水。

迟澜说:“我一个月给你十万,我不会绿你。”

可沈逑却说:“我不要钱,迟澜,我只想和你谈恋爱。”

迟澜嗤笑一声,说:“行啊,但钱你还是拿着吧,当给小朋友的零花钱。”

继而迟澜搂住了沈逑的脖颈,轻咬沈逑的嘴唇。

他体力很好,但动作生涩,这一晚上都是迟澜指导他完成的。

迟澜觉得他还不错,迟澜醒的时候,沈逑还没醒,迟澜站在落地窗前,点了一根烟,她望着脚下的车水马龙,把整座城市都踩在脚下。

沈逑醒了之后,看见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裙子的迟澜站在窗边。

他拿了一件大衣,给迟澜披上,迟澜反头看他,没有笑,只是说了一句“谢谢。”

沈逑问她,说:“姐姐,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
迟澜抬眸,笑着看着他,继而踮起脚,在沈逑的唇瓣上落下一吻,她说:“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?”

沈逑红着脸,声音小小的,对迟澜说:“男女朋友。”

迟澜轻笑出声,点了点头,说:“嗯,就是男女朋友。”

迟澜喊人给沈逑送了件衣服,这是迟澜的酒店,迟澜时常住在这里,所以有很多迟澜的衣服。

迟澜抱了抱沈逑,对他说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沈逑点了点头,说:“你注意安全啊。”

迟澜换好衣服,就离开了房间。

日子依旧过着,迟澜忙着工作,也没和沈逑再见面,只是在手机上聊天,最后沈逑觉得他不想天天见不到迟澜,迟澜也会有生理需求,迟澜顺利成章提出让沈逑搬进她的房子。

沈逑不是第一个搬进这所房子的。

这里只是迟澜诸多房产中的一套她比较常来的。

迟澜的生活瞬间变得烟火气许多,比如沈逑会在家里开火,迟澜不会做饭,之前的几个小男孩也不会做饭,这间屋子根本没有开过火。

迟澜吃了几口,却发现意外的好吃。

“怎么样?”沈逑问她,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芒。

“嗯,很好吃。”迟澜笑着说。

“那我天天做饭给你吃。”沈逑笑说。

迟澜说:“行啊,真麻烦你了,小朋友。”

沈逑说:“我希望你天天开心。”

迟澜愣了神,片刻却没说任何话,把饭吃完了便去工作。

沈逑是一个很安静的人,他不会在不适时的时候黏着她,很懂事,这是迟澜对他好感度升高的原因之一。

他也从不过问她的事情,他是一个合格的情人。

一阵铃声响起,迟澜瞥了一眼便扔在桌上,一会后才接。

沈逑坐在迟澜的正对面,瞥了一眼手机,上面赫然写着“4”

沈逑有预感,这个人肯定和迟澜有过去,他感觉他的神经紧绷了起来。

电话的那头传来一阵阵的恳求声。

“姐姐,我错了,我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
“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?”

甚至还传出了抽泣声。

而迟澜只是抱着她的电脑,没有说话,甚至看都没有看手机一眼,沈逑不知道迟澜在处理什么事情。

那人说了十分钟左右,没再说话了。

迟澜才缓缓开口:“说完了吗?”

“说完我就挂了。”

那边的人好像受到了羞辱,只听见电话传出一阵忙音。

迟澜却面露笑意,抬起头看着沈逑,继而戏谑地开口:“我希望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
沈逑郑重地说:“不会的。”

迟澜笑着,是那种不信的笑。

“沈逑,我不是一个好人,所以你不要爱上我,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。”迟澜收起了笑意,很认真对沈逑说。

“你的内心是好的。”沈逑却摇摇头。

迟澜发出一阵笑声,她觉得很好笑,小朋友说的话不用负责任,所以可以为所欲为,尽管什么都不了解,却仍能无畏的相信。

迟澜甚至懒得和沈逑辩解,他要是这样认为的话,那就随他吧,毕竟小孩,总喜欢给自己造一个童话。

迟绵被请到警局喝茶了,迟绵却还是一副从容的样子,丝毫不紧张。

“迟小姐,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,我们接到举报电话,说你的酒店有人嫖娼。”警官说。

迟澜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,说:“警官,我一定配合您调查,只不过我的酒店呢,都是正儿八经的,不存在这种违法的服务,毕竟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。”

警官被迟澜漫不经心的态度恼怒,说:“迟澜,我没有和你在开玩笑,我们甚至看见了你们给那些妓女办理的工作证。”

迟澜皱了皱眉头,工作证?这件事情看来没那么简单了。

迟澜说:“警官,这事情呢,我不知情,但我会好好调查的,这几天我们会停业整顿。”

苏想容来了。

那个警官叫了苏想容一声“队长”。

迟绵许诺自己会整顿,苏想容便放迟绵走了。

苏想容是迟澜的堂哥,也是刑警大队的队长,迟澜知道自己被人搞了,没有生气,只是觉得有意思,她勾唇一笑,继而派人去查那些妓女及其家人的账户。

查出来迟欣给她们打了一大笔钱。

迟澜勾唇一笑。

“废物就是废物 ,脑袋里全是大肠。”迟澜说。

继而却皱起眉头,想到苏想容说妓女有工作证,这不像是迟欣能够做出来的事情,太周到了。

一定是背后有人在指使迟欣,这个人肯定不是迟玉,迟玉是迟欣的亲哥哥,迟玉就是个窝里横,小的时候就只敢在家里欺负迟澜,在外面屁都不敢放一个,违法乱纪的事情他绝对不敢做。

“有意思。”迟澜笑说。

迟欣是一个好的不学学坏的的典范,没学到她妈爱读书的品质,把迟容吃喝玩乐的性子学了个十成十,在外面玩的挺花的,天天和别人去夜场玩,玩的还都是不正经的,甚至沾染上了毒品。

迟容安排迟澜视察时,曾经在某夜店碰见过迟欣一次,迟欣身上酒味不重,却胡言乱语的,和别人起了争执,两拨人打起来, 迟澜出面解决问题。

迟欣的样子一看就是嗑药磕多了。

迟澜还没到需要用迟欣把柄的时候,权当不知道。

那个夜店对毒品什么的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当作不知道,迟澜也全当不知道了。

可如今这个夜场是迟曜在管理,她去太招摇的话显得有些不合时宜。

迟澜换了件衣服,画了个浓妆,把她的脸化的看不清模样了才去夜店。

可她的身材依旧惊人,腰细腿长,一进去就有人问她要联系方式,迟澜笑着全接受了,甚至有人当晚就想和她约炮。

迟澜只是笑,也没说拒绝不拒绝。

继而从他嘴里套话。

“陈哥,我第一次来,想尝尝鲜,听说这里有好货。”迟澜笑着说,故做出妩媚的眼神。

而陈哥之前和迟澜喝酒,已经喝的半醉,手一边抚上迟澜的腰,一边开口。

“啊?你说什么?没听清。”陈儒说。

迟澜不动声色的甩开他的手,继而笑着对陈儒说:“哥,今儿点晚了,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,我妈在催了。”

说着还不好意思的掏出手机,上面显示来电人“妈”

“那你快回去吧,下次见,有空微信聊啊妹子。”陈哥说。

“哥,我已经把酒钱买了,当作妹妹的一点心意。”迟澜说。“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先走了。”

陈哥喜笑颜开,迟澜才离去。

继而坐上了她的法拉利。

点了一根烟,来电是沈逑的。

“喂。”迟澜开口。

“姐姐,很晚了,你今晚还回来吗?”沈逑说。

已经是凌晨两点了,而他依然在等她回来。

她突然感受到久违的家的味道。

“今天不回来了,你早点睡。”迟澜开口。

“那你别忙太晚,晚安。”沈逑说。

“嗯。”迟澜回应,继而挂了电话。

迟澜没再吸烟,只是看着烟慢慢燃烧,抖抖灰,重复着,直到烟烧到了指尖,她才把烟摁灭。

她突然想起母亲没去世前的时候也是这样等迟容的。

迟容应酬到很晚,她陪母亲等到很晚,又或者是整一夜没睡,他们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但苏斯却对迟容产生了真感情。

迟容年轻的时候很英俊,说话也很风趣,很招女人喜欢。

她妈和她说,她和迟容第一次见面,迟容穿着一件白衬衫姗姗来迟,说着抱歉。

没想到一眼就是万年。

迟容一表人才,说话风趣。

可没想到是个人面畜生,所以她最讨厌穿着白衬衫的男人。

她和母亲相处的时间很短,每一幕她都回忆很久,什么事情她都记得很清楚。

所以她不喜欢别人等她回家,等人回家本身就已经处于劣势地位了,证明他陷进去了。

她母亲是自杀的,她五岁那年,李芳宜就住了进来,这只是她知道的。

她的印象里从三四岁开始父母就开始争吵,而母亲总是偷偷流泪。

她妈妈是如此一个恬静温柔的女人。

五岁那年李芳宜住进了迟家,带着两个比她还大的小孩,继而又是龚玥住了进来,带着一个比她大的男孩。

没过两天母亲就回了苏家,求外公外婆,她想回家。

迟澜只记得母亲那天哭的特别惨,可外公外婆还是不答应。

外公说:“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。”

之后母亲就郁郁寡欢,只有面对迟澜的时候才会多说两句话,而李芳宜仗势欺人,欺负到她母亲头上去,她母亲也不回击。

迟澜也告诉迟容她想学散打,一学就是十三年。

最后她六岁生日的后一天,她的母亲被发现死在了房间里,桌上写着她的遗书。

是写给迟澜的。

迟澜几个月之后才看懂写了什么。

无非是表达歉意,希望她快乐之类的话。

可苏斯的死,就注定了迟澜这辈子不可能快乐。

迟澜有时候会想,苏斯真懦弱,却又有时很佩服她的勇敢。

能放下一切去死,何尝不是一种勇气。

迟澜又点了一根烟,吸了两口,吐出漂亮的烟花。

思绪又飘到母亲走后,那段孤立无援的日子。

母亲去世之后,李芳宜对她的欺凌越发加倍,家里的小孩看李芳宜这么对迟澜,也有样学样,开始欺凌迟澜。

迟玉、迟欣和迟敬,三个人带头欺凌,其他人没有动手,只是冷眼旁观,谁也不想惹火上身。

迟澜开始会和迟容告状,但迟容只是点了根烟,继而转头和李芳宜说话。

最后笑着对着李芳宜说:“她和她妈一样,都是废物。”

迟澜之后再也没有找迟容帮过忙,面对迟欣的欺负也始终面带笑容。

迟欣撕她的作业本,迟澜就把迟欣的书包烧了,她就用那双桃花眼,似笑非笑地看着迟欣,直到把迟欣看得发毛。

迟欣当场就哭了,李芳宜冲上来扇了迟澜两个巴掌,迟澜捂着脸,却依旧没哭。

这个时候龚玥会出来,把迟澜带到自己的房子里,给迟澜上药。

这也是迟澜一直对龚玥母子两个人心存感激的原因。

李芳宜把这件事情和迟容说的时候,迟容还不相信迟澜那个小废物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知道他在迟澜十三岁那年,亲眼目睹了迟澜的作风。

十三岁那年,迟欣闯进迟澜的房间里,摔碎了她妈留给她的杯子。

迟澜一句话没说,一脚踹开了迟欣的房间门,把迟欣的房间能砸的东西都砸了。

指着迟欣的鼻子说:“下次再犯贱,砸碎的不是你的镜子,是你的脑袋。”

她没有厉声说,反而是笑着的。

迟欣吓得骂她疯子。

而目睹一切的迟容却对迟澜的行为略加赞许。

甚至破天荒的带着迟澜参加了公司的一个酒席。

迟欣和迟玉依旧骂迟澜,和迟澜的母亲,迟玉摁着迟澜,迟欣扇迟澜的巴掌,迟玉比迟澜大三岁,比迟澜高出许多,尽管迟澜学过散打,依旧打不赢迟玉,甚至对迟澜的狗进行虐待。

迟澜没说话,只是把她的狗锁在房间里,因为他们有大人庇佑,而迟澜什么都没有。

她跳了一级,和迟欣一同中考,她晚上摸黑,偷偷地准备在迟欣的牛奶里放泻药。

却被起夜的迟容撞见,迟澜面不改色,把泻药放进了牛奶里。

尽管她的手是抖的。

迟容对她却难得亲昵,大手一挥,摸了摸她的头,从保险柜里摸了一张银行卡给迟澜。

“果然,你还是有点用的。”迟容似乎心情很不错。“拿去吧,随便花。”

迟澜笑眯眯地说:“谢谢爸爸。”

迟澜开车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处房产,地处最繁华的地带。

迟澜的房子在这里的最高层,把整个城市都踩在脚下。

从这里看去,行人如同蚂蚁一般,一脚便可以踩死。

她处理了一会工作,才去睡觉。

第二天依旧去公司工作。

却接到了迟容的电话。

“阿澜阿,晚上回来吃饭吧。”迟容年纪已高,不再有年轻时的震慑力,反而有些落魄,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在图他的财产。

“爸爸要女儿回来,女儿一定会回来的。”迟澜笑眯眯的。“您的身体最近还好吗?”

“罗翠把我照顾的很好,你放心吧。”迟容说,似乎对迟澜的关心颇为满意。

“那您注意身体,我先忙了。”迟澜说。

迟容说:“嗯。”

继而迟容挂了电话。

迟澜眯起眼睛,继而又嘲讽的笑,迟容已经不再年轻,他需要讨好自己的儿女来保证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。

迟容选了两件名贵的瓷器,提回了迟家。

她来的时候人来的差不多了,除了迟曜还没到,都在等迟曜。

迟容明显有点动气,说:“真是翅膀硬了,不把这个家当回事了。”

龚玥立马给迟曜打圆场说:“阿曜说他马上到了,他忙工作耽误了。”

迟澜把带来的瓷器提到迟容手边。

“爸,我给您带了您最喜欢的青瓷,希望您能喜欢。”迟澜笑眯眯的说。

迟容喜笑颜开,把瓷器捧在手里仔细端详。

“上品,上品,还是阿澜最懂我。”迟容说。

迟欣却嗤笑一声。

“不出风头没人当你不存在。”迟欣说。

迟澜没有说话,但笑眯眯地看着迟欣。

“怎么对你妹妹说话的?从小到大一点用都没有的废物。”迟容训起迟欣来倒还是有几分威严。

可现在迟澜根本不把迟容放在眼里,再威严,也只不过是最后的余晖罢了。

迟澜落座,没在开口,坐在了迟念旁边,迟念小声的叫了一句姐姐。

迟澜点点头。

迟念比她小六岁,她妈妈是为数不多的正常人之一,从小迟念和迟衍就不参与欺负别人的事情,对所有人都很友善。

迟念是最小的孩子,小时候喜欢追着迟澜屁股后面叫姐姐。

迟澜小时候对迟念还不错,可随着年龄的增长,到底还是生疏了。

迟曜姗姗来迟,却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。

他一向滴水不漏。

迟玉却心血来潮的和迟澜聊起天来。

“迟澜,你的法拉利哪来的钱买的?酒店那么赚钱吗?”迟玉一边啃鸡腿一边问。

“赌来的,就你那个赌场,赢得概率比其他的赌场大多了,大哥,你也可以试试。”迟澜说。

迟澜不赌,只是骗迟玉的。

也只有迟玉这个蠢子会信,他不光会信,他还会去赌。

他见不得人比他好,他也看不得别人贪他的便宜。

“我去的话,爸的赌场就赚不到钱了。“迟玉得意洋洋地说。

迟澜不说话,只是笑。

迟欣坐在迟容旁边,还像小时候一样问迟容讨钱。

她看来还是看不清形势,她想要钱,得问她哥要,她哥现在都比迟容有钱。

迟容生病两年了,手里的产业分给了迟澜,迟曜,迟玉,迟敬。

迟澜却趁人都混乱的时候和罗翠搭上了话。

“姨,您真是越活越年轻了。“迟澜夸赞罗翠。

罗翠很开心的说:“是吗?真是谢谢你了。“

迟澜也笑。

“我朋友开了一家美容院,听说效果很不错,姨,您什么时候有时间,我们可以一起去,我让他给你办张卡,永久免费,美完容,咱还可以去神意吃一顿,我请。“迟澜说。

“那哪里好意思嘛。“罗翠假意推脱道。

罗翠这人市井气很重,最喜欢贪小便宜,迟澜知道罗翠心动了。

“都是一家人,姨,我小时候您待我也特别好,我只是回报您罢了。“迟澜说。

“那好吧,下个星期三下午,我们一起去。“罗翠说。

“那感谢姨赏脸了。“迟澜笑着说。

迟曜在饭局上很顺利,他顺利的和所有人攀谈。

“阿澜,我那来了一只狗,和当年你的那只长得很像,你要不要领回去?“迟曜忽然问迟澜。

“不用了,我怎么好夺人所爱呢,三哥,你也很喜欢那条狗吧。“迟澜说。

迟曜说:“那我就自己养了,本来还想送你当生日礼物的。“

迟澜笑着说:”三哥您操心了。“

迟曜也笑。

快吃完饭了,迟容却宣布他要把迟念嫁给宋家一个男人,一个喜欢玩虐待游戏的神经病。

圈子里都知道,宋毅是一个神经病,死了两任老婆了,据说都是被他虐待死了。

迟念吓得筷子掉了,迟澜拍了拍她的后背。

“爸爸,我不想嫁给他。“迟念小声的说,眼睛却泛着泪花。

迟容却说:“养你这么大,这点用都没有,别说了,这个事情已经定了。“

迟念说:“迟澜姐姐都还没结婚,为什么我要结婚?“

“你这个不孝女,说了你嫁你就得嫁,真是翅膀硬了,敢和我顶嘴了。“迟容很生气,气的咳嗽了几声,一旁的李芳宜立马拍了拍迟容的背,希望能帮他缓解一点。

迟念的眼泪落下来了,迟衍也帮迟念说话:“爸,能不能再考虑一下。“

迟容自言自语道:“反了,都反了。“

迟念和迟澜说:“姐姐,帮帮我。“

迟澜却笑着看着,她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。

她如果帮迟念的话,就是在挑战迟容的权威,迟容年纪大了,最害怕的就是别人夺他的权,挑战他的权威。

“念念,我下个月就结婚了,我结婚一定比你早的。”迟澜笑着说,无声息地扒开了迟念的手。

心里暗骂一句蠢才,又拉她下水。

她可不想帮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帮一个废物,骨肉至亲又怎么样?迟欣不是她的至亲吗?

“那到时候,就希望大家赏脸,来参加我的婚礼了。”迟绵笑着说。

迟容赞许地看着迟澜,说:“是和顾家那小子吧,是得赶紧的,多少人抢着和顾家联姻呢。”

“阿澜,嫁得好。”迟容说。

迟绵点了点头,继续吃饭。

迟念的眼泪落了下来,她没办法正常吃饭,迟澜给她递了张纸巾,迟念也全当没看见。

小孩子脾气。

饭后,迟澜看见迟念求迟曜帮忙,也去找了迟玉,甚至还去找了迟敬。

迟澜嗤笑一声,迟曜不会帮忙,但他会说的滴水不漏,毫无破绽,甚至迟念还会感谢他。

迟澜敲了敲简静雅的房门,简静雅是一个安静,贤惠的女人,她的话很少,不争不抢。

“简姨,迟念的事情,我帮不了忙。”迟澜说,她很平静,意外的没有笑。

“我知道的,你一路走来也不容易,这是迟念的命,怪不了任何人。”简静雅的脸上始终带着恬静的笑。

一瞬间的恍惚,却让迟澜想到了她的妈妈,简静雅是和她妈妈最像的一个女人,包括长相和性格。

迟澜开口:“迟念的生日在六月吧。”

简静雅点点头,手里还织着毛衣。

“我记得迟妍的生日好像是三四月,那个时候罗姨怀孕的时候,可大张旗鼓了,整个家里都围着罗姨转呢。”迟澜笑着和简静雅寒暄。

“啊呀,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,我记得那个时候迟妍的预产期明明是七月,比迟念还小一个月。”迟澜扶了扶额,说道。“许是早产了,不过迟妍小时候胖乎乎的,身体可好了,反而是足月的迟念不大好。”

“许是罗翠吃的营养比较多吧,你在这待的时间不短了,再呆下去要生疑了。”简静雅说,从身后的抽屉里递了一条围巾给迟澜。

“早就想给你了,想给你的二十六岁生日礼物。”简静雅笑着说,脸上露出两个梨涡。“你的意思,阿姨都懂,你的心意阿姨知道,我们阿澜是个好孩子。”

迟澜却笑。

“我没能帮的了迟念,我什么都做不了,姨,您谬赞了。“迟澜说,继而接过围巾,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迟曜却敲了敲她的房门,递给她一杯咖啡。

“现磨的,你的口味。“迟曜说,温柔地看着迟澜。

“谢谢三哥。”迟澜说。

“工作还顺利吗?”迟曜问她。

“还行,能勉强处理的过来,二哥,你知道的,我天资蠢笨,你随随便便能做到的事情,我要努力很久才能做好。”迟澜看着他说。

“迟敬和迟玉是不是还派人给我找点麻烦,我真的头疼。”迟澜说。

“没事的,慢慢来,我可以帮你。”迟曜说。

“哥哥,你会帮我的,对吗?”迟澜的眼睛盯着迟曜,迟曜却丝毫没有回避。

迟曜坚定地说:“你的就是你的,我永远站在你这边。“

迟澜笑了,说:“哥哥,你从小就对我特别好,龚姨也对我特别好,你们都是好人。“

迟曜摸了摸迟澜的头,说:“我是你的哥哥。“

又寒暄了一会,迟曜才从迟澜的房间里出去。

迟曜出去后,迟澜立马敛起了笑容,点了一根烟,拿出手机工作。

迟曜说他没野心,万万不可信的。

他从小就很有野心,但他隐藏的特别好,他成绩是九个孩子中最好的一个,却不争不抢。

可他也有特别想要的东西,他小时候想要迟玉的游戏机,他就不择手段的去设计陷害迟玉。

迟澜都看在眼里。

但他表面和迟玉兄弟关系很好,没发生过这回事一般。

“我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。“迟澜喃喃自语。

沈逑给她发了微信。

“还顺利吗?“

迟澜回了一句“当然。“

沈逑秒回“明天有时间吗?我想和你出去看看。“

迟澜想了一下,似乎明天没有什么事情。

她对小朋友一向纵容,一般不太过分的要求她都会尽量答应。

“那我期待一下明天了。“迟澜说。

她甚至能想象到沈逑脸红的样子,睡都睡过了,还和刚谈恋爱的小男生一样容易脸红,确实不太一样。

和个废物一样,一点用都没有,遇上事就脸红。

她派人查了沈逑的家庭背景,和其他人没有勾结,最多是她迟澜惹上了一个纯情小男生,谈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。

再最后,好聚好散。

第二天晚上,沈逑带着迟澜来了郊外的一座古城,这里有一条长长的护城河。

沈逑带着迟澜坐上了船,游护城河。

之前太多浪漫的事情都被其他人做了,沈逑带她来这里她还是奇怪的。

迟澜靠窗坐,看着护城河平静的水面,船开过,才掀起波澜。

沈逑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束玫瑰,红着脸,低着头递给了迟澜。

迟澜表现得很惊讶,实际心里并不惊讶,她在沈逑薄薄的嘴唇上啄了一口,沈逑的唇上留下了她的口红。

“其实我想说,情人节快乐,啊,也不是,其实我想说,你永远要快乐,不管身边有没有我,如果顺利的话,我们可以一起过下一个情人节。“沈逑说,磕磕巴巴地说。

迟澜接过玫瑰,嘴角勾起幅度。

别人希望和她永远在一起,沈逑祝她永远快乐。

尽管快乐是一个她不敢奢望的词。

“红玫瑰,很浪漫。“迟澜说。

沈逑点点头。

“这是我现在能给你的浪漫,我要是年纪再大一些就好了,我就能给你更好的。“沈逑说。

迟澜却笑,用手一片一片扯掉玫瑰的花瓣,直到每一片花瓣都被她攥进手心,沈逑不解的看着她。

她用右手捻了一片花瓣,轻轻的放在他的嘴唇上,继而隔着花瓣,吻了沈逑。

她笑着,依旧和那天校庆一样,风情万千,继而把左手手里的花瓣,撒进了河里。

迟澜说:“这才是玫瑰。“

“懂吗?“

沈逑只看着玫瑰从空中缓缓地落在水面,激起波澜,继而又消逝,构成了飘零的图景,却又很浪漫。

他知道。

她想说,玫瑰终会凋谢。

唯有一瞬,才是永恒。

她不是等待凋谢的玫瑰。

“我懂。“沈逑说。

“这里历久弥新,不随时间的流失而消逝。“

“我对你的爱,永远刻在我的历史里。“

他的语气太郑重,以至于游戏人间的迟澜也愣住了神,她听过太多人倾诉爱意,如此郑重的,沈逑却是第一个。

以至于她有些害怕,她一害怕,就会发疯来掩饰自己的害怕。

“沈逑,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,你既不图我的钱,也不图我的身子,难道你是图我的爱,想和我结婚吗?“迟澜很嘲讽地笑着说。

“爱,是一个最没用的词。我不信的。我不信的。你知道吗沈逑。“迟澜的声音却尖锐起来。

“迟澜。你冷静一些我们再说,你不要害怕。“沈逑说。

“闭嘴,你懂什么?我会害怕什么吗?“迟澜的扶着自己的脑袋。

沈逑不再说话,等迟澜慢慢平静下来,她面上的笑意不复存在,只是冷着一张脸,从船上下来的时候,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。

她没有和沈逑道歉,把手里剩下的玫瑰梗扔在了垃圾箱。

“情人节快乐。“迟澜说。

“迟澜,情人节快乐。”沈逑笑着说,他牵起迟澜的手,带着迟澜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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